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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爱不是热情,也不是怀念,不过是岁月,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分。

——张爱玲《半身缘》

五月初的时候我回了趟老家,和往常一样。正因如此,在这之后短短一个月间发生的事情除了措手不及,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词。

先是外婆住院了,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从楼梯上一滑而下。我是在上课的时候接到电话的,起初是很镇定,我觉得是那时的我并没有反应过来。过了两分钟我开始流眼泪,其实我到现在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焦虑,还是因为电话里我妈平静的那句“外婆可能不行了,我要回去一趟”。

结果是外婆偶尔有意识,但不能动了,不能说话了,可外公哭了。

外公外婆互相扶持的几十年中,吵闹无数次却一次都没有真正的离开过彼此。

“他们不是总吵架吗,外公怎么还哭了”

“外婆不在,他不习惯。”

面对我的疑问,我妈是这么回答我的。无可避免的,爱是习惯。

过了一段平静日子,可就在那样大的下雨天,外公也住院了。

我是第二天知道的,而前一天恰巧也是我妈二次返乡的当日。

被外公吞下的黄皮核,进了气管,进了肺。几乎窒息的脸涨的发紫,翻来覆去,伸手去拔氧气管。是妈妈对那天的描述。距我妈回去不到十二个小时,甚至没来得及好好说上几句话,现在的外公暂时也不能说话了。

那天外公和舅舅去了早市,买了新鲜的黄皮,准备等我妈回去吃。所以我妈一到,外公就指着桌上的黄皮示意。那个黄皮核吸进去的瞬间,谁也不在场,直到外公咳嗽剧烈弄出声响。

医院没取出来,要医院。

从医院回来,姨妈从外公房间端出一盆发黑,最新鲜最甜的黄皮,外公把最好的黄皮藏在房间,留给妈妈。

妈妈一下就哭了。我写到这也哭了。

那个不大却也不小的黄皮核最终取出来了,可它几乎要了外公的命,长时间在肺里让其他脏器功能损伤,直到现在也没办法清醒。我想着在ICU里带着呼吸机的外公,又想到小时候我和外公赌气第一次一个人走了两公里回家。想着我明明回去时候还在问他我新买的衣服好不好看。

外公一直知道我在写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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